丑知羞⭐是社畜啦

all叶&all金&all邪

(〃∀〃)
天天天蓝蓝
日日日叶叶
修修修罗场
年年年上榜

〖喜欢用轻松的文字写出自己不堪回首的曾经〗
〖文笔烂得无论什么时候写文都超级ooc〗
〖真的太真,假的太假,这就是我〗
〖常常把自己的经历代入文章〗
〖哪怕笑着内心却很黑暗〗
〖若哪一天我突然消失〗
〖也许我已经死了〗
〖请别再等我〗
〖抱歉〗

【all金】戴口罩的他(2)



*私设如山,文笔渣渣,人物ooc,情节狗血,慎入!

*架空,凹凸大学设定。

*真的太真,假的太假,三分真七分假是这篇文的主旨。

*梗源朋友,如若撞梗,一脸懵逼。

*不喜慎入!


————


2


——我,很丑么?


金发碧眼宛如一个小天使的小男孩坐在公园里的秋千上,双腿悬空一动不动,他正看着手中的黑口罩,看着看着就出了神。


之前从没有人对他这样说过的,在没有发生那件事之前,他也曾和邻家的孩子在一起玩得很开心,小区里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也曾夸他可爱、长得漂亮。


可自从他进到这孤儿院里,也确实是没有人愿意和自己玩,正如同那人和他说的那样,而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所以自己很丑,这是真的。


但是,就算长得丑,真的有很大关系吗?一定要戴着口罩吗?


金发的孩子迷惑了。


白发的孩子蹭蹭蹭地上了扶梯,然后顺着滑梯滑了下来,这时候,他才发现滑梯前面的秋千上坐着另一个孩子,金色的头发,瘦小的背影。


滑梯末端的孩子眼前一亮,他仿佛是找到一个令他感兴趣的玩具了,于是他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悄悄走到了坐在秋千上的孩子的身后,然后跳起来,小手拍到了对方的肩膀上。


毫无防备的孩子果然是被吓了一跳,哇了一声跳了起来,屈腿落地险些摔在沙地上。他回头,映入白发孩子眼帘的是精致得如同洋娃娃一般的面孔,碧蓝眸子中的惊魂未定还尚未褪去。


恶作剧成功,热衷于恶作剧的孩子笑眯眯的——他喜欢看别人惊慌失措的模样。


但是眼前的孩子并没有如他想象中的一般会愤怒会炸毛或是会嚎啕大哭,那孩子只是对他甜甜的笑,像极了阳光温暖了春风。


“你好,我叫金!你呢?”


“你好,我叫帕洛斯。”


白发的孩子眉眼弯弯,他觉得,这孩子真的是有趣极了,被陌生人无缘无故吓了一跳还能笑得出来,该说他是单纯呢还是傻呢?


“金,你怎么一个人呆在这?”帕洛斯问道。


他一问,金原本澄澈明亮的眼眸突然就黯了黯,但他很快就重新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实话实说:“因为大家都不愿和我玩。”


“哦?为什么?”帕洛斯搓搓下巴,饶有兴趣地问。


“有个大哥哥说,因为我长得丑。”金发孩子紧了紧手中的黑口罩,白白嫩嫩的小手微微发抖,而这一细节也被帕洛斯看了去,“帕洛斯,你也这么觉得吗?”


帕洛斯愣了愣,他看着孩子的模样,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其与“丑”字挂钩,但他很快就恢复了自己一贯的神情,面带微笑。


他没有恶意,只是想捉弄人,却说出了最恶毒的话。


“啊,我想是的。”


爱搞恶作剧的孩子的嘴角的弧度愈发的上扬,那是一个相当恶劣的笑。


“所以说,金还是戴着口罩比较好哦!”


 


*


 


金走得很快,四周的风景快速从他身旁略过,其实他也不太清楚现在自己走的是什么方向——他一向是个路痴,不认路的,方向感极差,要不是从家到学校的路没有分叉口以及大剧院在校门口一眼就能望见,他怕是连回去的路都不知道了。


他知道,自己往的不是大剧院的方向,他现在还不想回去,只想找一个地方,一个人好好静静。


他自诩已经不在意外表了,他也知道自己长得丑是个事实,可他潜意识里,还是忍不住去在意,不然这些年他也不会一直戴着口罩,生怕自己丑陋的模样被别人看了去。


说到底,他还是没能真真正正放下相貌这件事——其实他也想不在乎的,只是害怕,怕别人看到自己丑陋的样子,会不愿与自己交朋友,甚至不愿同自己说话。


说到底,他是害怕孤独罢了。


心里乱糟糟的,如乱麻,金心不在焉地埋头往前走,却忘了看前面,于是他的头毫不意外地撞到了一个硬物上,金吃痛地叫了一声,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然后双手捂着自己被撞疼的脑袋,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前方——自己果然是撞到了人。


“抱歉!”


“对不起!”


两个人道歉的声音同时响起,于是二人皆是一愣。


金怔怔地看着眼前被自己撞到的人,他有着一双漂亮的祖母绿宝石般的眼睛,深沉却清澈,隐隐透露出担心的情绪,他与刚才摘下自己口罩的人是同样的英俊,但他给人的感觉,不是狂荡不羁,而是如邻家大哥哥一般温暖,校服在他身上被穿得一丝不苟,是与刚才那人截然不同的风格。


在金看着眼前人的同时,他也在打量着金:面前的少年戴着口罩,看不清他的面貌,与黑色面罩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白皙的皮肤,可不知为何,他觉得现在的少年的脸色是苍白得过分的;帽子下的头发有些凌乱,反而显得少年更加俏皮;少年露出来的眼睛是澄澈的蓝,水汪汪的如小鹿一般无辜,有着些许惊慌和歉意。


当碧蓝遇见了翠绿,像是海水包围了森林,海蓝不多不少刚刚好,不至于淹没绿地也没有少得可怜,于是绿意汲取了养分,开始肆意蔓延。


“抱歉,你没事吧?”


被金撞到的男生蹲了下来,有些紧张地看着金,他眼里的担忧让金一阵恍惚——没有理由的。


“没事,是我没看路撞到你的,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


金对他歉意地笑了笑,把手放在对方向自己伸过来的手上,一个助力,两人都起了身,也就是金反应迟钝的就是一个踉跄,被对方顺势接到了怀里。


鼻尖贴在对方温热的胸膛上,额头抵着对方的下巴,明明不是用耳贴着的,可胸膛里的心跳却被金听得一清二楚。


噗咚,噗咚,热血的心脏在年轻的身体里跳动,是生命中最华美的乐章,它是人类活着的象征,表示着这个人是真真切切的、活着的——也意味着,金遇见的这人是真真实实出现在他面前的,不是他因贪恋温柔而产生的幻觉。


“抱歉抱歉!”


可是金慌忙地往后退,离开了那人的怀里,面对一个陌生人却做出如此失礼的举动,很尴尬。


但更令金胆战心惊的是,眼前人的温柔。


他太温柔了,所以金很害怕。


明明只是第一面。


金尴尬地挠头,傻呵呵地笑,虽然他的傻笑并没有被对方看到,但对方也能从他眼中看出一丝丝的尴尬,于是温和中带着安抚的对他笑了笑。


“是不是被撞疼了?”


“没有没有!”金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明明额头都已经微微发红了,带来的疼痛感也不可忽视,可他仍是执拗地摇头,“倒是你,有没有被我撞伤?”


那人也摇头,他是真的不疼,他笑了笑,不去戳穿少年的话,而是弯下腰来,拍了拍金裤子上的灰——众所周知,金摔倒时,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所以……


金的一张脸涨得通红,好在有口罩的掩饰,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微红的耳朵却早已将主人出卖。


也许是看出了他的尴尬,那人反应过来后,一张足以迷倒万千女性的俊脸也有些红,他掩饰般的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转移了话题:“在下安迷修,大四法律系学生,也是学生会的一员,若你有需要,在下很乐意为你效劳。”


“安迷修学长,我叫金。”金发的少年隔着口罩,对他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之前阴郁的心情此刻已一扫而散,“大一艺术生,美术系,话剧社和美术社的,请学长多多指教!”


白皙的手掌向他伸去,一如刚才他向金伸出手的模样,安迷修粲然一笑,用自己的手握住了那只手。


有点小,有些凉,白白的,软软的。


“那么,金,请多多指教。”


他笑着,笑得很温暖,很好看,让金再一次失了神。


这个人,好温柔啊……


就像……


——姐姐。


 


·


 


以天蓝色为主的宣传单静静地呆在青年的手上,未被拿住的边角随着紫蓝的发丝微微晃动着,待到青年推开一扇门,走到桌子边时,它们才被随意丢在了桌子上,轻飘飘的似断线风筝飘落。


室内,只有一个男生,他穿着灰绿色的衣,戴着与衣服色系相配的用羽毛装饰的帽子,明明夏季未过,他还是围着红围巾,把整个下巴和嘴都裹在里边,黑色的头发从帽檐里露出,湖蓝色的眸子深沉得如它本身的颜色,他抬头,对上了来者的视线。


“大哥。”


坐在桌边的男生轻轻唤道。


进来的青年,也就是雷狮,他对面前自己的弟弟卡米尔微微颔首,算是回应,然后淡淡地瞥了一眼桌面上的东西,示意对方看。


卡米尔顺从的将视线转移到了桌面上的宣传单上。


宣传单上的天蓝确实是蓝天的颜色,金色的太阳高高挂着,灰白色的海鸥展翅飞翔,下面是一小片森林,翠绿丛生,与天一色的湖水微微荡漾着,倒映出模糊的绿色和白色。最吸引人的,还是湖水中央的两只天鹅——一只是白色,一只是黑色,它们分明是可以面对面、如精品店里那般摆出一个心形的,可湖水中央的它们却恰是擦肩而过,背道而驰。


“黑白键……”修长的手指从黑色与白色的字体之间略过,卡米尔轻轻地念出那三个带着书名号的大字,声音就像是暗泉,悄悄涌出,不甚清脆,也不压抑,是恰到好处的低沉。


剧场的时间与地点在宣传单上标得很清楚,周六晚上七点整,凹凸大学大剧院,就连参与人员也在上面简单地标注了。


 


『编剧:金


策划:金 紫堂幻


主演:凯莉 安莉洁


布景:罗德烈


…… 』


 


“大哥?”卡米尔难得有些迷惑,这还是他第一次见雷狮对舞台剧感兴趣。


“想去看吗?”雷狮也不解释,只是勾起了唇角,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


卡米尔刚想回答,一个高大的身影就风风火火地推开了门,人还未走到他们跟前声音就先到了:“雷狮老大!卡米尔!诶,原来你们都在啊!”


“佩利,小点声,隔壁还有人在练习。”白发青年笑嘻嘻地说,语气中却分明没有半分指责的意思,倒像只是走个过场。


“知道了知道了,帕洛斯你真啰嗦!”佩利依旧大大咧咧,但对方的话还是起了作用,他的声音也没有刚才那么大了,“老大!听说这周末剧院有个演出,据说还蛮好看的,咱们要不要去看?”


说到兴头上,佩利一个激动把桌子拍得震天响,手却贴上了一张纸,他低头,玫红色的眸子突然一亮,闪出兴奋的光。


“老大,原来你也对这个剧感兴趣!那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啊?”他目光炯炯地看着雷狮,眼里脸上都写满了“去看吧去看吧”,叫人在无可奈何的同时又忍俊不禁。


空气又回到了初始的沉默状态,卡米尔将围巾拉上了一点,然后开口表明自己的态度:“如果大哥想去,我就去。”


雷狮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他就知道,卡米尔会是这种回答。


——到底什么时候,他才能在意他自己的想法呢?


“帕洛斯,你呢?”


现在,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两个人的态度已经明朗了,就剩下帕洛斯一个人了,于是雷狮顺理成章地转过头,看向了帕洛斯。


只是这一次,帕洛斯没有回答他,而是低头盯着宣传单看,橘黄色的眸子里被染上了些许惊诧,他一动不动的,显然是愣了神。


记忆的匣子突然被打开,小时候的事明明都快忘得差不多了,只是不知为何他会将那件事深深刻在了心里,至今难以忘却。


明明只是见了那金发的孩子一面,他们也不过是两三句话的交集罢了。


“帕洛斯?帕洛斯!雷狮老大问你呢,你怎么不说话?你到底要不要一起去看啊!”


迫不及待想要去看舞台剧的佩利不用雷狮重复问题第二遍,他自己就急切地去摇帕洛斯的肩膀了。


“呃……”帕洛斯这才回过神来,急忙去掩饰自己的失态,眼珠一转迅速回答,“如果大家都一起去,我当然也不能落下。”


“是我们去你才去的,还是你本来就想去看?”雷狮吊儿郎当地坐在了椅子上,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布状的东西,放在手上把玩。


帕洛斯的视线落到那黑色的物件上之时,瞳孔猛地一缩。而他的这一举动,自然逃不了雷狮与卡米尔的眼睛,也只是还沉浸在喜悦中的一根筋的佩利没有感觉到罢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帕洛斯不慌不忙,他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道:


“当然,是我想去看的。”


“看剧还是看人?”


冷不防,卡米尔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当然是——看剧了!”


帕洛斯眉眼弯弯,他把“剧”的字音咬得特别重,笑容中却毫不掩饰的充满了狡黠。


谁也不知道,这个欺骗了无数人的骗徒此时此刻说的究竟是真是假——总之帕洛斯觉得,自己说的并不是假话。


毕竟,他想看的那人并不出演这舞台剧。


——只是想要确认一件事情。


帕洛斯淡淡地瞥了一眼雷狮手上黑色的东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知道,这样就可以恰到好处地向他们俩传递信息:“雷狮老大,今天是不是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了?”


“也没什么,就是遇见了一个有意思的小鬼。”雷狮坦荡荡地回答,眼睛微眯,视线若有若无的从帕洛斯的身上扫过,“金色头发,蓝色眼睛,戴着口罩,还备着口罩。”


“哦,就是那个发传单的啊!”佩利抢着说话,兴奋地晃了晃自己淡金色的长发,“听说,那只小老鼠是因为长得很丑,所以一直戴着口罩不让别人看的!”


“很丑?”


不知怎的,帕洛斯的语气突然有了一丝茫然,这意料之外的失态是之前从未有过的。


“是啊,他亲口承认的。”


巨爱看戏的雷狮笑了一声,如果可能,他当然不介意火上添油——当然,前提得是这火烧不到他身上去。


“怎么,你认识?”


“不,不认识。”


骗徒回答。


然而,谁信呢?


至于自己的队员与那个发传单的小鬼之间有什么瓜葛,雷狮也懒得去理了——总之该明白的的时候一切自然会明朗起来,不是么?


然后雷狮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那行,到时候就一起去。”


“可别耍赖啊。”


——tbc——


题外话:


写金和安迷修时,不由自主地代入了《super lovers》中的零和晴——

孤独的零害怕晴,是因为晴太温柔了。

自卑的金害怕安迷修,是因为安迷修太温柔了。

这是第一眼。

晴和安迷修的眼睛都是绿色的。

嗯,没毛病。(bushi)

但是,人物本质还是不一样的。

虽然我依旧很ooc……


评论(71)

热度(3463)

  1. 共7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