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知羞⭐是社畜啦

all叶&all金&all邪

(〃∀〃)
天天天蓝蓝
日日日叶叶
修修修罗场
年年年上榜

〖喜欢用轻松的文字写出自己不堪回首的曾经〗
〖文笔烂得无论什么时候写文都超级ooc〗
〖真的太真,假的太假,这就是我〗
〖常常把自己的经历代入文章〗
〖哪怕笑着内心却很黑暗〗
〖若哪一天我突然消失〗
〖也许我已经死了〗
〖请别再等我〗
〖抱歉〗

【all金】戴口罩的他(9)

*私设如山,文笔渣渣,人物ooc,情节狗血,慎入!

*架空,凹凸大学设定。

*真的太真,假的太假,三分真七分假是这篇文的主旨。

*梗源朋友,如若撞梗,一脸懵逼。

*不喜慎入!

——

9

从开学到现在,已经有一个星期了,那个明明是夏天却围着白色围巾的黑发孩子仍是坐在靠窗的角落的那个位置,一言不发,无论是同学还是老师和他讲话,他都不会回答,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会施舍给他们。

同学远离,老师无奈,不过几天时间,他已经被孤立了。可他仿佛是对此并不在乎,他像是对一切都不感兴趣,唯一让他感兴趣的或许就只是窗外的景象了——因为他总是看着窗外,但谁都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也许是看着大树,也许是看着天空。

这天,他也是一样,趴在桌上,侧着脑袋看向窗外。

“大家好,我叫金,金色的金!”

小孩子独有的清脆声音入耳,黑发的孩子知道,这是老师领着的新同学在讲台上做自我介绍。他听着,心中却少有地升起了一丝疑惑,因为这声音实在是有些怪异——这声音,明明充满了活力,却又有些闷闷的,像是被什么堵住了,这诡异的违和感实着令人不爽。

——是嗓子的问题么?

性格沉稳而显得比同龄人成熟的孩子少有的因一个人而转移了视线,当他的视线落在一抹金色上时,他愣住了。

他看见了一个戴着口罩的孩子,含笑的眼里却装着朝阳。

“金,你为什么要戴口罩啊?”

一个声音问道。

“因为我长得很丑啊!”金发的孩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眼中带着些许失落和歉意,“为了不吓到大家,就只好戴口罩了,希望大家不要嫌弃我,拜托了!”

说着,戴口罩的孩子双手合十,微微歪头,大大的眼里满是真诚。

“怎么会!”站在金身边的老师温柔地笑着,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里充满了慈爱,“咱们班啊是一个团结的班集体,谁都不会嫌弃谁——大家说对不对?”

“对——”

老师是个很有经验的好老师,她很擅长调动同学们的积极性,将整个班级凝聚在一起——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同学都会听她的话,但这是很少见的,就像那个坐在角落的黑发孩子,他总是独来独往——可即使是这样,也从来没有人去找过那孩子的麻烦,充其量是不理会他罢了。

“金坐在哪呢……”

“在那!”

不必老师给他找座位,眼尖的金就迅速在班级里找到了唯一的空位,再然后,两双同样湛蓝的眸子相对,眸子的主人们心跳同时慢了半拍。

在得到老师的许可后,金发的孩子一蹦一跳地走到了黑发的孩子的旁边。

“你好,我叫金哦!你叫什么啊?”

信么?他看见了一个孩子,只是第一眼,他就觉得他耀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明明他看不见他的脸,只看见他的金发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的碧眼似此刻的天空宁静致远。

“卡米尔。”

——他们两个人,一个活泼开朗,一个沉默寡言,根本不一样。

“卡米尔……”

金眨了眨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这双眼睛太过于澄澈,名叫卡米尔的孩子清楚地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冰封的心不知为何忽然变得柔软。

“以后,咱们就是同桌啦!我叫你卡卡,好不好?”

“好。”

——原来眼睛,可以蛊惑人心。

向来不会说这些话、做这些事的卡米尔今天竟然因一个刚认识的人屡屡破例,这太不像他自己了。

但这还没完。

紧接着,金发孩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另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在卡米尔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把他的一只手拉了过去。

金将一颗糖果放在了那只与自己一般大的手上。

“吃一颗糖,心情就会变好啦!”金笑嘻嘻地说道,发出的声音因为口罩的阻碍而有些失真,但这并不能妨碍什么,“奶奶说,不开心的事就要说出来,这样就能开心啦!”

手中的糖果是有温度的,卡米尔知道,那来源于眼前这孩子的体温。

“卡卡,你缺听者嘛?我报名!”

——这个人,好奇怪。

——但并不讨厌。

当金色的阳光驱散重重黑暗落在心房时,埋在围巾里的唇角终于微微上扬。

这简直可以被称为奇迹。

 

 

*

 

 

啊,梦到卡卡了……

是因为帽子落在了剧院里吗?

金总是会做梦,醒时看到什么,梦里就有什么。他以为,这一次,自己梦到的会是多年未见的好友格瑞,或是曾是朋友的嘉德罗斯,又可能是依旧对自己很好的雷德和来不及说上话的祖玛,甚至可能是摘下自己口罩的那个人或是无意中碰到的安迷修……

可是金没想到,自己梦到的,竟是今日未曾见到也未曾提到的卡米尔。

是因为帽子落在了剧院里吗?

迷迷糊糊的,金半梦半醒地嘟囔着。

看来,真的要去找一找了……

不久,长长的睫毛轻颤,金堪堪从梦中醒来,当他感觉到自己的额头贴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时,爱赖床的金开始迷迷糊糊地在床上打起了滚。

“啊——耀我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不想起床……”

穿戴完毕后的神近耀轻轻在金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尔后他看着正在床上撒泼打滚的小家伙,忍俊不禁,他忍不住想,要是金可以一直不长大就好了。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双手撑在金的肩膀旁边的空地上,拦住了金想要继续翻滚的动作,他用一种温柔到极致的目光看着金,说出的话也带着令人温暖的温度。

“下午没课,再睡一会吧。”

“再睡就变成猪了!”

不解风情的人还没有开窍,金看着神近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突然升起了想要捉弄他的念头。

他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一双白嫩嫩的爪子就这么糊上了神近耀的一张俊脸,在上面又戳又捏。

神近耀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用一双充满无奈的眼睛直视着着金灵动的眸子。神近耀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哪怕在自己父亲面前也是那样,也只有在金的面前他才会露出自己孩子气的一面。

于是,两个幼稚鬼再一次开启了世纪大战,你掐我,我便挠你痒痒,安静了一个多小时的房间再一次充满了欢笑。

当两人终于整装出门时,已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金风风火火的拉着神近耀往学校跑,口里不断念叨着“迟到了”。

“快点去上课!迟到了!”

金不由分说地把神近耀往教学楼里推,然后又往剧院的方向跑去。

“耀你好好上课,我去剧院啦!”

他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留给神近耀一个火急火燎的背影。明知他看不见,神近耀也抬起了手,朝金所去往的方向挥了挥手。

他假装没看见,不远处的大树下有一个人,那人的视线未曾从金的身上移开过。

直到金的身影消失在教学楼的转角处,神近耀这才转了身,走进了大门,一声微不可查的轻叹消失在黑色的口罩上。

如果可以,他当然想独占他。

可是不行。

不是不想,是不行。

神近耀的占有欲很强,强到他想把金身边围着的人都驱除,想让金的身边只有自己一个人,想让金的如天空般湛蓝的眸子里只装自己一个人。

可是,神近耀从来都不想把金变成一只被关在水晶笼里的金丝雀,他最想看到的,是金幸福的笑容,是战胜胆怯取下口罩的金。

是天意注定吧,那些系铃的人,全都集中在了这个大学。

——金,这一次,你又会遇到谁?

——而那个人,又在这场闹剧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一切依旧是个未知数。

他能做的,不过是当个旁观者罢了。

 

·

 

帽子,帽子……

剧院里,金正在翻来翻去地找着帽子,可他都已经把剧院翻了个遍了,哪里都没有帽子的影子。

向来大大咧咧的金难得慌乱起来,他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却没有停下锲而不舍寻找帽子的动作。

桌上,没有;地上,没有;柜子里,没有……

他几乎是将整个剧院翻了个遍了,可是哪里都没有帽子的影子。

“卡卡,怎么办……”

金找了许久,终于确定帽子不在剧院里后,他瘫坐在地上,烦躁地用手抓扯着自己的头发,眼中满是懊悔。

帽子的来历他再清楚不过——那顶帽子,是他的小学同桌卡米尔送给他的毕业礼物,它陪着他度过了六年的时光,所以他格外珍惜这顶帽子,时时戴着它;而今日,它却因自己的粗心大意而被弄丢,可想而知此刻的金是有多么自责。

人的感受总在寂静时被放大,而金的愧疚感在空旷的剧院内被无限放大,他紧皱着眉头,懊恼地把自己的脸埋在膝盖上。他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对不起”,思绪又飘到了六年前,小学毕业的那一天,自己与卡米尔互赠礼物的画面。

但这回忆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一双温暖的大手搭在了金削瘦的肩膀上,把金吓了一跳,他蹦起来,连带着心中的五味陈杂都消去了大半,向前跑了几步后,这才敢回头看看这个把自己吓着了的罪魁祸首,但他这一看,又愣住了,不愿回忆的画面又跑了出来,一呼一吸又变得如此沉重。

“金。”

他听见,那个人叫他了。

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在指尖与脸颊毫无距离地触碰之后,他突然又是一阵心慌,目光在与来者的视线对上时他慌忙移开,视线落在那人身后的桌子上,带着满脸的焦急与惊慌,在寻找些什么。

“金?”

那人见了金的模样,有些担心,他向金走去,白色的辫子在脑袋后面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

一步一步走过去,像是踩在谁的心脏上。

“嘿嘿,帕洛斯,好久不见,原来你也在凹凸大学啊!”

上一秒还是惊慌失措的模样,下一秒金就傻笑着抓着自己的鸡窝头,模样有些滑稽,可他的眉头是微皱的,笑容也是不难看出的勉强。帕洛斯不傻,他知道,此时的金并不想见自己。

但他还是向金走过来了。

帕洛斯从神近耀所在的教学楼,一路尾随着金到了剧院,看着他在寻找着什么东西,最后看到他因找不到东西而失魂落魄的模样。帕洛斯忍不住,走了过去,轻拍金的肩膀,果然,这个毫无防备的小家伙就被自己吓了一跳,失落感也瞬间少了许多。

但是当他看见自己的模样时,突然愣住了,一双灵动的眸子突然变得死寂,像是清泉忽然流入无际沙漠。再后来,当他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时,整个人又变得有了生气,但这并不是帕洛斯想看到的,因为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目光错过自己,又在桌面上寻找着什么。

帕洛斯看了一眼,于是他知道了,金找的,是口罩。

那个口罩,此刻正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手边,而他的主人因为种种原因不敢上前去拿。

“是啊,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遇见你,也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橘黄是温暖的色调,而这个颜色的眸子的主人,眼中又闪过一丝狡黠,几分复杂,一如十几年前那个爱恶作剧的孩子。

只是这一次,他还会对眼前的这个人做恶作剧吗?

“那是因为帕洛斯给我留了很深的印象,所以才没有忘。不过说实话,我记性很差的。”金很是诚实地说道,可他的诚实此刻却像是一支利箭,深深刺中了帕洛斯的心脏,骤痛由心脏传遍全身的神经。

很深的印象。

就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恶作剧啊。

如果说昨天的帕洛斯对此还毫无愧意,那么今天的他便是当时说得有多心安理得,此刻内心就有多愧痛,孩提时的无知已在眼前的孩子的心中留下了一道不可愈合的伤口,这是帕洛斯直到几个小时前为止还从未想到过的。

但后果已经造成,自卑已成习惯,帕洛斯知道,无论自己如何补救都是徒劳,因为那些话早已深深刻在眼前人的心里,直到如今。

可是,帕洛斯还是想付诸行动。

至少,要对自己的过错忏悔。

至少,再为这孩子做些什么。

可笑么?永远临危不惧时常把人耍得团团转的骗徒此刻竟然不知该怎么开口,他只是笨拙地顺着金的生硬话题,聊下去。

“我看你一直在找东西——你在找什么?我也来找吧。”

不是问他需不需要帮忙,而是我也来找,因为他真的想要为他做些什么。

是愧疚,是亏欠,是后悔,也是心疼。

“是一顶帽子,黑白的,前面的帽檐有金边的,顶上有个黑色的7。”

不假思索的,金将帽子的样子告诉了帕洛斯。

“拜托了,请你帮我找找,这帽子对我很重要!”

他的碧色眸子直视着帕洛斯,眼里带着祈求。帕洛斯最招架不了的,就是他可怜兮兮的模样——第一次见面时也是,那一天他都差点忍不住要告诉金自己是在骗他的了——可是没有。

所以,帕洛斯现在后悔的事情又多了一个——如果当年自己忍不住告诉金实情,该有多好。

但现在想这些都是没用的,帕洛斯能做的也只是认认真真帮金寻找帽子。

但是帕洛斯没有动,他仔细又努力地想了想,最后用迟疑的语气说出了一句已在心中确定了的话:“我似乎,在哪里见到过这顶帽子……”

“你见过?!”金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微眯眼睛敲敲脑袋,除了帕洛斯自己,谁都不知道他现在是在真的努力想还是假的努力想,反正金看了,就觉得他现在想得很辛苦。

“唔……我好像在一个朋友的手上看到过你说的那顶帽子,就在今天中午——黑白的,有金边的,还有一个7——但是你确定是你的吗?会不会是他在哪里买的?”

“不会的,因为这顶帽子,是我的一个朋友亲手做的,送给我的!”帕洛斯发现,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盛满了星星,“他说,这顶帽子是独一无二的。”

“那可真令人羡慕。”帕洛斯笑着拿出手机晃了晃,“不过现在他应该正在上课,不如等放学了,我再联系他吧。”

“嗯,那就麻烦你了!”

金终于朝他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这个金发的大男孩再一次变回了自己充满活力的模样。帕洛斯忍不住,伸手去戳了戳他的小酒窝,金嗷了一声,嗔怪的看了帕洛斯一眼,又继续傻兮兮地笑。

“谢谢你,帕洛斯,你真是个好人!”

好人吗?

“才不是。”

是好人的话,又怎么会骗你,害得你一直戴着口罩?

“诶?”

在金发少年疑惑的目光中,帕洛斯伸手,用手指将他柔软的金色发丝一一理顺,动作轻柔得不像话,像是对待爱人一般。

“你要记住,我可是一个骗子哦。”

尾音被拉长,又消失在寂静中。

有些吊诡,也有些暧昧。

——tbc——

题外话:

嗷,我今天终于可以不咕咕咕了!

我明天也不要汪汪汪!

单身贵族(bushi)了解一下?

小声逼逼,这一章真的超级水……

狗头递上,请打!

我绝对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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