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知羞⭐是社畜啦

all叶&all金&all邪

(〃∀〃)
天天天蓝蓝
日日日叶叶
修修修罗场
年年年上榜

〖喜欢用轻松的文字写出自己不堪回首的曾经〗
〖文笔烂得无论什么时候写文都超级ooc〗
〖真的太真,假的太假,这就是我〗
〖常常把自己的经历代入文章〗
〖哪怕笑着内心却很黑暗〗
〖若哪一天我突然消失〗
〖也许我已经死了〗
〖请别再等我〗
〖抱歉〗

【all金】戴口罩的他(10)



*私设如山,文笔渣渣,人物ooc,情节狗血,慎入!


 

*架空,凹凸大学设定。


 

*真的太真,假的太假,三分真七分假是这篇文的主旨。


 

*梗源朋友,如若撞梗,一脸懵逼。


 

*不喜慎入!


 

——


 

10


 

“卡卡,你看!”从口罩后面传来的,是被听惯了的沉闷声音,也是孩子最天真无邪的话语,“这是我亲手织的哦,送给你!红色的,喜庆,配你!”


 

“谢谢。”


 

接过礼物的卡米尔微怔,他脸上的表情有些呆滞,手上的柔软显然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池塘边,榕树下,像是歌曲中描绘的画面,戴着黑色口罩的金发小男孩捧着一条红色的围巾,献宝似的送到了围着白色围巾的黑发小男孩的面前;而那黑发的小男孩,则是将一顶帽子戴在了金发孩子的脑袋上,然后才接过了那条红色的围巾,把自己的白色围巾换掉。


 

金发的孩子戴着略大的帽子,黑发的孩子围着红色的围巾,相视一笑。


 

“卡卡,你会想我吗?”金问道。


 

他知道,卡米尔要回到自己的故乡上中学,那里离这里很远,是两个刚毕业的小学生无法想象的遥远距离。


 

卡米尔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然后金笑了,银铃般的笑声穿过口罩,带上了别样的沉重。


 

“但我还是真怕自己想你和想格瑞一样,如果戴着帽子就像是你在身边,那么我天天戴着是不是就不用想你了?”


 

这算是什么逻辑啊。


 

卡米尔有些无奈,却也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几秒钟后,他摇了摇头。这个问题的答案,无解。


 

“不清楚。”


 

“那就试试看吧!”


 

金用手摸了摸帽檐,晃晃自己的小脑袋,金色的发丝如流光从黑色的帽檐泄出,像是阳光穿过树叶空隙倾泻的鎏金。


 

“老实说,我时常会觉得想念是件很痛苦的事,我想姐姐,想奶奶,想格瑞,想从前的伙伴们——想他们的时候,就很想见他们,见不到,就很难受,所以我并不希望你想我。”


 

“但想念是无法抑制的,像你会想他们。”


 

——而我会想你。


 

但心中这句话,卡米尔没有说出口。


 

有的时候,卡米尔是真的很羡慕那些被金想着念着的人,因为他们毫无例外的,都在金的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真的是超——麻烦啊!”


 

金苦恼地抓了抓自己耳边的碎发,半晌,他抬起头来重新看向了卡米尔,面带微笑,眼含歉意,温暖如他,却第一次对卡米尔说出了似是无知实为残忍的话。


 

“如果是无关紧要的人,就可以不用想念了吧。”


 

一瞬间,卡米尔的心头一紧,寒意由心脏传到四肢百骸,心脏其实已经感觉不到什么了,因为痛到麻木,字眼涌到喉间,沙哑又泛着酸苦:“在你的心里,我可有可无吗?”


 

“你是我的好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


 

“那你也应该知道,你是我唯一的朋友,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别人无可替代的金!”


 

那是卡米尔面对金时为数不多的失态,他上前一步紧紧抱着金,话语间流露出来的是疲惫是哀怨也是乞求,“你以为,我可以把你当做无关紧要的人吗?”


 

“可以。”


 

金轻轻推开了卡米尔,冷静得可怕,他隔着一层口罩,抚上了自己的脸颊。


 

“卡米尔想念的,应该是更重要的人。”


 

“像我这样的,还是算了吧。”


 

 


 

 


 

*


 

 


 

 


 

其实,金也想过要写信给卡米尔的,但是他不敢。


 

分离那天,他对卡米尔说了那么过分的话,他想,卡米尔应该不会把自己当做是朋友了,自己也没有资格再与卡米尔联系。


 

不过这样也好。


 

金一直都觉得,想念是一种很痛苦的事,这些年来,他总在想念中度过,记忆中的自己有多快乐就有多痛苦,有多痛苦就会更加痛苦。


 

——他不会想我,也挺好。


 

“你在写什么?”


 

帕洛斯坐在对面,看着金从善如流地从斜挎包里拿出一本适中的笔记本和一支钢笔,在纸上行云流水地写下了一行行黑字。


 

“唔,大概是想对他们说的话。 ”


 

金没有抬头,只是顿了一下。


 

帕洛斯就这样静静地看他写字。可以说,帕洛斯是个爱做恶作剧的人,也是个喜欢揣测别人的人,他现在,很好奇金在干什么。因此待到金把钢笔尖盖上笔盖后,他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想对他们说的话就是想对他们说的话,为什么还要加上个‘大概’?”


 

“其实就是想念他们了,就想写上那么几句话——也不一定是要对他们说的啦!”金不在意地摆摆手。他已经戴上了口罩,但是帕洛斯也能想象出他脸上佯装不在意的笑。


 

“他们?”


 

“我的朋友们。”


 

“包括我?”


 

“呃……”


 

金的眼神忽然就有些飘忽,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不用继续问,帕洛斯也知道是怎么个情况了,于是他顺着金的反应把意思曲解:“唉,我就知道,金一定没有对我想说的话!”


 

“没有没有!”金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好了,不逗你了!”帕洛斯放声大笑,手臂揽上了金的肩膀,“有空吗?”


 

“下午没课。”金如实回答。


 

“陪我去校外看看嘛?中午没吃午餐,要饿死了。”帕洛斯摸摸自己的肚子,他这次可真没说谎。


 

“你没吃午餐?!”金惊奇地瞪大了眼睛,里面写满了不赞同,“都那么大一个人了,你知不知道三餐时间不规律是很伤胃的!”


 

“没胃口啊。”


 

“那也不能不吃!”


 

说着,金就收拾好了桌上的东西,站起来不容拒绝地把帕洛斯往外拉,嘴里还絮絮叨叨的,活像个老妈子:“帕洛斯,下次你可不能这样了!就算没胃口,也要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嘛!可不能像院长奶奶,她三餐时间不规律,于是经常胃痛,那时她——”


 

可是说到这,金的声音戛然而止。


 

“金?”


 

“啊,又开始啰嗦了。”金长吐一口气,有些无奈,“我这人,有时特啰嗦,你可以不听的。”


 

“我想听。”


 

帕洛斯回握住金的手,哪怕是在夏天,金的手也是凉的,不知为何他竟升起了想要将他的手捂暖的心思——倒不是因某件事情而对金产生愧疚才会如此,他是想更加了解这个孩子。


 

“絮絮叨叨的金,真的很可爱。”


 

金愣了愣,停住了脚步。


 

此刻,他们在剧院的门口,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一个身处光明,一个身处黑暗,而分界线,在于他们相互紧握的两只手上。


 

“但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说。”


 

帕洛斯笑了,笑容中充满了自嘲,而他看向金的眼里充满了愧疚与无奈。


 

“那天,我是骗你的——你不知道,我是个骗子,很喜欢恶作剧。”


 

“对不起,我骗了你。”


 

“真的,对不起。”


 

当过往再一次被掀开,陈旧的疤痕再一次暴露在阳光底下,金就像是从树梢飘下来的那一片叶,无依无靠,不知所措。


 

“你说……你骗我?”


 

金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才堪堪找回自己的声音。


 

“是。第一次见面时,我骗了你。我说你丑,说你需要戴上口罩,但那都是骗你的。金,对不起。”


 

帕洛斯手上握着的那只手的主人在微微颤抖,他头一次感觉到了被识破的害怕,这是哪怕在雷狮那般的强者面前都未曾有过的害怕,却在此时此刻像是阴云笼罩着他,压得他喘不过气。但他知道,自己必须要承担后果。


 

他以为,金会责怪他,但是没有。


 

“如果你现在没骗我——那么,没关系的。”


 

金自顾自地用空着的那只手将脸上的口罩扯下来,对帕洛斯笑了笑。


 

“其实,就算那天帕洛斯没有对我说那些,我也会戴上口罩——因为,还有人说我丑,而我最好的朋友也觉得我应该要戴上口罩。”


 

手上微微用力,帕洛斯顺着金的牵引,跨出了门槛,从黑暗处走向了光明。


 

阳光照在身上,驱散了寒冷。


 

“如果你因此而感到愧疚,那大可不必。”


 

——把话说开,金也没有怪自己,可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吗?


 

帕洛斯凝视着金可爱的笑脸,神情有些恍惚。


 

闪闪的金光是太阳的色调,澄澈的蓝色是天空的颜色,他的皮肤很白,像是上好的白瓷,他甜甜的小酒窝总是叫人看了就心生暖意……这样的一个如天使般的男孩,怎么能够待在阴暗的角落里呢?


 

——他值得全世界温柔以待。


 

“金,你知道在别人眼里,你是什么模样吗?”


 

“很丑。”


 

金不假思索的回答,刺痛了帕洛斯的心脏。


 

帕洛斯摇头,怜惜地用手轻抚金的脸颊,他这一大胆的举动让金有些不自在地躲闪,意识到自己逾越的帕洛斯顿了顿,便将手缩了回去。


 

“你笑起来的时候,像一个天使,总能给人带来温暖;你惊慌的时候,就像只无措的小白兔,我就忍不住逗你。”


 

“所以说你现在还是在逗我啊。”金嘀咕,“天使和小白兔?压根就不像我啊……”


 

“喂喂,我可是很认真的啊!”帕洛斯真的是十分无奈,要不是他心理素质强大,怕是早就就泄了气。


 

“我投降我投降,你就别逗我了!”金的声音充满了活力,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拉起帕洛斯的手就往外面跑,“走了,不是说饿了吗?还在这里聊天!”


 

“是那边!”


 

帕洛斯无奈地指了指相反的方向。


 

“……”


 

——啊,还是失败了。


 

 


 

·


 

 


 

“帕洛斯呢?”


 

卡米尔忽然问道。


 

“不知道。”猝不及防被提问的佩利一头雾水,但还是如实回答了卡米尔的问话,“中午放学的时候就先走了,下午见他时也是神神秘秘的,站在楼下,像是在等人。”


 

“谁?”


 

“不知道。”佩利依旧一脸茫然。


 

卡米尔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已经知道,然后他起身,往门外走去。


 

“卡米尔,你去哪?”


 

佩利急忙跟上了卡米尔,他可不想一个人留在训练室。


 

“市场。”


 

“你要买什么?”


 

“布。”


 

“不?那去干啥?”


 

和佩利说话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卡米尔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任凭佩利如何在他耳边大声嚷嚷,他也默不作声,只是一个劲儿地往校门外走。


 

没过多久,佩利也泄了气,不去理会卡米尔,眼神往四处飘忽。


 

虽然已经在这学校里呆了两年,但佩利还是觉得大街上的一切都是新奇的,因为每一天都是不一样的。


 

单纯如佩利,直白如佩利,他总是很轻易就能得到满足。


 

就在佩利一如既往地打量着街上的景象时,他突然就被玻璃橱窗里的一幕给吸引了去,他睁大了眼睛,一连叫了好几声卡米尔。


 

“怎么。”卡米尔无奈地走了过去。


 

佩利的手指向了一个方向,并且兴奋地大叫:“你看!是帕洛斯和小老鼠!”


 

卡米尔顺着佩利指的方向望去,看到的就是帕洛斯叉着一小块蛋糕往金嘴里送的情景,而金迟疑了一下,然后张开了嘴,咬下了蛋糕。


 

卡米尔怔怔地望着金吃着蛋糕满脸幸福的模样,几乎是忘了怎么呼吸。


 

“奇怪,小老鼠明明长得那么可爱,他为什么会说自己丑呢?还有还有,他不是一直都不肯摘下口罩的嘛?为什么在帕洛斯面前就可以了呢?说起来,他们居然认识!但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呢?”


 

佩利搓搓下巴,半天都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不知道,他的自言自语就像是一根根刺,扎进卡米尔的心里。


 

卡米尔则是愣了大半天才回过神来,扯过刚想往蛋糕店里走的佩利离开。


 

被扯走的佩利还在试图挣扎:“卡米尔,你不想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嘛?是帕洛斯和小老鼠耶!”


 

“没必要。”卡米尔冷漠地说道,“还有,他不是小老鼠。”


 

“是金。”


 

——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不去想念的金。


 

心脏像是被上百种调味剂浸泡,卡米尔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见到金他心生欢喜,看见金与帕洛斯的亲密模样他又心生妒忌,情绪在瞬间能变个好几种——这太不像自己了。


 

“好好好,是金!金!”被一个比自己矮小力气还超大的人拽着,佩利有些难受,废了好些劲才摆脱了卡米尔的手,然后又不禁开始抱怨,“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卡米尔,今天你好奇怪啊!”


 

最后,佩利一锤定音。


 

“嗯。”卡米尔应了一声,算是赞同。


 

“我是说真的!”佩利急急地开口了,像是害怕卡米尔不愿听自己说,索性将自己心中所想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以前我总觉得你呆呆的,虽然你很聪明,想什么都快,但我就觉得你呆呆的——但是今天,你怎么就变得——呃,怎么说呢……哦,是变得有人味儿了!”


 

卡米尔转过头,这似乎是他第一次正视了佩利。


 

佩利正因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而感到兴奋,像是在急于让卡米尔相信自己,佩利的声音也带着十足十的真切与诚恳:“真的,以前我觉得你就是根木头,不会开心不会生气,就连乐队得奖和教训人都是一个表情!但是今天,你居然会笑了,也会生气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我笑了?生气了?


 

卡米尔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对,就是这个样!心里想的都写在脸上!”佩利兴奋地大叫了起来,“是因为小老——啊,不是,是金!一定是因为金吧!我就说嘛,他和别人不一样!”他围着卡米尔开心地转了几圈,然后往蛋糕店跑。


 

而这次,卡米尔没有拦他。


 

——tbc——


 

题外话:


 

剧情朝着越来越狗血的方向去了,我的错。

怎么说呢?金的担心并不是空穴来潮的,因为他总在想念中度过,他知道想念有多痛苦,所以他不希望卡米尔也像自己一样。

我现在上了大学,也时常会想念小学的那个胖胖的小男孩,他永远不会嫌弃我,总会嬉皮笑脸地逗我笑。但是,他六年级就转学了,之后就断了联系,可我还是会想他,因为他特别好,我真想和他做一辈子的朋友。

我猜他不会想我。但那有什么关系。我只想说出来,我很想他。

写那《二十年后再相会》的作文时,我写了他和另外一个女生。

那时我想,胖胖的他,会当一个厨师。


评论(67)

热度(2347)

  1. 共5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